很多人还不明白瑞典右翼烧书的背景。我仅举这些相关事件中最大的两个。

2015年,法国查理周刊因为刊登讽刺漫画,被暴徒持枪血洗。

2020年,法国一位中学教师因为在课堂上展示讽刺漫画,让学生们谈论相关问题,被暴徒用中世纪手段残忍杀害。

法国教师当街被斩首,凶手仅18岁还发帖炫耀,法国总统痛斥

斩首老师,割喉三人,恐袭案还有理?“圣母”如法国也震怒了

至于别的难民犯罪、强奸幼女,白左女人去见难民展示“不要歧视”结果被强奸,以及小的恐怖事件,太多,就不提了。事情的对错,我只问一句:究竟是法国人跑这些国家去杀人放火,干涉他们按自己习俗生活的权利,还是这些人跑法国去杀人放火干涉法国人的习俗呢?如果是法国人跑这些国家去烧书,我支持当场打死。但事实是这些人想用中世纪的手段恐吓全世界,想强迫全世界接受他们的习俗。

政治经济原因的反抗和这种言论问题的恐吓是两回事。譬如说,巴勒斯坦人的斗争是政治经济问题的斗争,和宗教无关,尽管举的是宗教的旗帜。爱尔兰人反抗英国,也是政治经济问题,尽管他们举天主教的旗帜。这些暴徒在欧洲的行为,和任何政治经济原因无关,只和他们的野蛮愚昧残忍有关。

今天的欧洲右翼,不是那些上古时代的右翼。上古时代的右翼,来源于君主制、基督教的千年传统。今天的右翼,和这种传统根本没关系。你只要想想,曾经有那么半个世纪,你在你的国家、社区里生活得非常舒适,从摇篮到坟墓,一条龙的社会福利,你自由自在,无忧无虑,你每天活得像个小王子小公主。你的精神追求、寄托是什么?配合你这种温室花朵的各种爱心。你由于你的生活环境,喜爱猫狗。在你眼里,各种难民只是需要你倾注更多爱心的更大的猫狗而已。没错,你就是白左,你天然地成了白左。

事情变糟糕后,很多市民就开始反思。于是,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右翼获得了第二春,因为只有右翼继承的传统能提供对抗现实的思想武器。所以现在的这些右翼主流,只是一些尚存理智、从白左中分裂出来的中产阶级,虽然表面上也认同了右翼活动家们鼓吹的传统价值观,绝不能说真信。我们今天说的右翼、极右翼,在上古时代其实是中右,甚至是中左。

所以瑞典的这些价值观是谁的价值观呢?其实是上古时代的中左中右的价值观。这些右翼出来烧书,捍卫这个价值观,因为这确实是他们的价值观。只不过性变态们把自己称为左,所以这些传统的中左中右只好成了“右翼极端分子”。右翼烧书,是在逼问白左,宪法里的自由到底还有没有?如果没有了,赶紧说声话。如果有,我就要行使这个自由,让你们养的异族宠物学学这个自由。

批判的自由从来不是白左的价值观,各种政治正确才是。批判的自由和行为的自由是两回事。白左从来都禁止大家有思想的自由,必须政治正确,但是行为却可以充分自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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